不知千意

我信的神有最熟悉脸庞 过命之交模样

[瓶邪]记一次吵架

*ooc预警





    震惊!脾气好到飞的吴邪和闷到踹几脚屁都不放一个的张起灵居然吵架了!
    我靠在窗台上闷闷的吸烟。
    我已经记不得我们早上是怎么吵起来的了,也是,要是记得,估计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局面。
    胖子举着锅铲在我房门外有点犹豫的看着我,“天真,你俩吵架归吵架,饭不能不吃,你说我是做两个人的份还是三个人的。”
    我冷笑一声,哼,他还敢不回来不成。一挥手“三人。”
    胖子应声,又转身去了厨房。
    又小声嘀咕着“大过年的吵什么架。”
    我转身面向窗台,手支在飘窗上继续抽烟。
    早上的记忆越来越模糊,到最后我只记得闷油瓶脸色很黑的关门出去了。
    行啊,你大爷我也大爷。多大人了还离家出走,你看我敢不敢把门夯死再不许你进来。
    不好意思这真的不敢。
    吵架归吵架,气话归气话,咱总得和好不是。
    我本来也就是准备两个人好好都把气出一出,然后问题还是得解决啊,日子还得过下去。
    结果这个死鬼倒好,早饭拖到晚饭都不回家。他娘的不会不打包就会娘家了吧?
    这种生活九级残伤要是能一个人不带身份证的从南到北,那也就真的是被激发了人的无限潜能。
    我就这么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烟。
  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听见房门被打开,听脚步我知道是闷油瓶回来了。
    我依旧背对着门,也不去理他。
    他就静静的绕到我身后,伸过手把我的烟抢过去,自己吸了一口然后掐灭丢掉,皱了皱眉从身后抱住我,抬手覆上我的眼睛,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,不说话。
    我仰起头,相仿的身高让我很自然的靠在他肩上。
    我冷笑了一声。
    很奇怪,其实这个冷笑什么意义都没有,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冷笑。
    我被他蒙着眼睛,什么都看不见,心里还有一丁点儿愤愤的情绪,于是我冷笑了一声。
    闷油瓶把双手都挪到我的腰上环住, 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,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我,操着委屈巴巴的声音说“我错了”。
    我心想你这不像认错,倒像儿子被妈逼着道歉被老公打还不想离婚的小媳妇儿。
    我转过身,虚虚的搂住他。
    “哪儿错了?没错呢。”
    他抬起头看着我,揉了揉我的头发,“还在生气?”
    我哭笑不得,“我是真没生气,也真觉得咱都没错,但是我现在心里不舒服,不想讲话。ok不?”
    他把手收到我面前,我看见他手里的面包。
    “刚才路上看见的,你喜欢的那家,还没回家过年,我给你带了一个回来。”
    我低头,看着他举在我面前的面包,他还很贴心的把上面的包装撕开,露出一半,我就着他的手啃了一口,甚是满意的眯了眯眼睛。
    又用牙撕了一块,也不吃,微微抬头,默默地看着他,不说话。
    他会意,很乖的把唇凑过来,贴着我的嘴把那块面包吃走,然后抬头看我。
    绕着手把面包包好放到我手边的窗台上,把我抱到窗台上坐着,凑过来开始吻我。
    “我错了。”他抵着我的唇呢喃。“我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出去,好不好。”
    那是一个绵长甜蜜的吻,没有欲望也没有赌气,有的只是弥漫在空气中,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缱绻依恋。
    我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,甜蜜和温柔被我漫长的拉长了几个世纪一般。
    他松开我,突然就笑了,手开始一下一下揉我之前一直磕在窗台窗台上的腰。
    我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轻声问“吃饭去?”
    他很乖的点头,我牵着他的手往餐桌走去就笑了起来。
    闷油瓶问我,笑什么。
   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,就是很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村的夫妻每次吵架都能闹一整宿。你看这不很好解决吗。
    他也笑起来,说,是。
    记忆里我们再也没吵过架,也在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面包。

感谢你看到这里。

最近可能遇到瓶颈了 感觉什么都写不好  也没有梗 啊 好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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